载都回不来一趟,传个信儿都要十天半个月的,你当真舍得?”
老娘低头皱眉片刻:“是啊,京城是太远了些,我也觉得让二毛在省城念书就够了!不过你二姨说的也有理,二毛是男娃子,以后迟早要出去闯荡的,那些个什么科考都在京城,让他早些去适应适应也好,咱们不能误了他的前程……”
看老娘这样子,云舒有些着急,赶紧道:“娘,谁说不去京城就没前程了啊?京城那么大,住京城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万,也没见他们个个都中举人进士啊!要我说,是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,人家西山书院每年都有学子考上举人进士,咱们家二毛肯定没问题!
再说了,娘,您以前不是常说二毛能不能考取功名都没关系吗?留在家里更好,可以一直陪着您和爹,现在怎么也官迷起来了?”
老娘瞪她一眼:“死丫头,没大没小的,我何时官迷了?我现在还是那句话,二毛能不能考取功名都没关系,留在家里更好,不过他要真有那能耐,又想走仕途这条路,我们定然不会拦着,就像你想做什么,我和你爹也都顺着你一样!”
云舒看老娘表情严肃,说的一本正经,看来是自己多心了,她赶紧赔笑道:“娘,女儿知道您和爹都是世上最最开明、最最心疼儿女的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