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她怎么熬过来的,明明心里又惧又怕、惶惶不可终日,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,还要装得云淡风轻的样子,换做自己肯定做不到。
这么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,后院争斗就如此惨烈,要是位高权重的官家岂不更是危机四伏、处处杀机?比如京城左相府的王家……云舒身子不禁抖了一下。
“小姐,您看这银针,上面应该抹过药,要不马儿不会那么狂躁。”[
云舒看了一眼,见那带血的银针上似乎还有些粉末?夜魅道:“小姐,用针之人肯定在那几个丫鬟之中,用了这针身上必定留有药粉气味,奴婢现在就能把她揪出来……”
“不用!”云舒立刻否决,她转头看看那几个丫鬟方向,“夜魅,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提起,你只要留意着那几人,不要让他们再有机会下手就是。”
夜魅顿了顿,低声应了句是便话了,大家稍作整顿,合力把淑羽毛的马车起来套好,等她好些了,再一起回城去。这次,夜魅也挪到了淑羽那辆马车上,并且接替了车夫的工作,赶着马车落后一截儿,远远跟在云舒马车后面。
淑羽缓缓睁眼,一脸平静的望着云舒道:“云舒,这次你相信了吧?”
云舒给她擦汗的手停了停,“淑羽姐,你别想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