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如此再其他首饰,连耳坠手镯都没戴,真正是清汤寡水。
刘彩燕看到云舒的绸裙,不知觉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,显然她那裙子的布料没云舒的好,样式做工都要逊色一些,刘彩燕不满的撇撇嘴,心里暗暗嘀咕:
“待会儿回去一定要叫娘给我重新买几匹好布,至少要比这个好。咱们家那绣娘也不行,干拿咱们那么多工钱却做不出件儿像样的衣服,嗯,回去就把她辞掉,让爹去省城给我找几个好绣娘来。”
再看云舒其他地方,啧啧,出来见人居然不戴首饰。真是白瞎她家挣那么多钱,她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翠绿玉镯,又摸摸一头繁复的发饰,非常满意。
刘彩燕如此裸的视线云舒如何不知,虽然不喜欢,不过她这么看自己又不是第一次,以前每每有机会碰到一起,她总是用这种评估审视的目光扫描自己,次数多了都习惯了。女人天生爱攀比,没办法。就让她比去吧,只是这个时候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吧?
刘彩燕比来比去,觉得今天自己更出彩些。顿时满心欢喜。她轻咳两声,云舒没理她,依然愣愣的望着大道尽头发呆。她如此反复几次,见云舒始终不理,没办法。她只好蹲下身子,与云舒一边儿高的样子。
“云舒啊,听说你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