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在宴宾楼撞见他和大肚子的淑梅,相信大姐所言非虚。想来小顺子兄弟和老爷子本人都是勤政自制之人,为何中间这公公就偏偏是个色胚了?
看王妃脸色不好,小顺子依然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,却没有言语,也是,那人不管有多大的错,毕竟是他们的生身之父,能说什么了?
静安王妃静默片刻,怒气不消反增,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儿里蹦出来的:“自你们俩被族里人带走后。母亲每日以泪洗面,也没心思梳妆打扮,时常四处奔波寻找你们,他却说母亲疯魔了,就把母亲和我赶到这常年不来人的偏僻小院儿来,还刻意派人守着不让我们出门,也不让亲友来看我们。
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相府夫人疯魔了,连带我这个嫡长女也不正常了。下人欺负我们,没有打赏就不给饭食,这小院儿里的东西都是被那些狗奴才生生抢光了的。
而他了,从没想过来这里看上一眼,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,更有甚者媒婆连连登门要给他续弦。呵~~这是家吗?这算个什么家?”
静安王妃说得眼角带泪、胸口起伏。庆儿见之过去抱着她胳膊,心疼的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:“娘亲别哭,庆儿长大了,谁敢欺负娘亲庆儿就帮母亲出头宰了他。”
静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