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的身边。
助理妹子当即打了个哆嗦。
沈凝：“你应该知道，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”
助理：“知道，明白，肯定，保证，我发誓！”
沈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，末了才略感欣慰的点了点头，“报表放我桌上。”
“是！”
趁着沈凝“墨迹”的时间，祁予安索性上了个洗手间，出来的时候沈凝已经完事在等着了，祁予安恶作剧似的把手上还没干透的水弹了她一脸。
“别闹。”沈凝微微侧过脸，嘴角却带着丝宠溺的弧度。
祁予安上来挽住她的胳膊，挤着沈凝往外走。
“沈总刚刚不会是去封口了吧？”祁予安故意小声道，“让我猜猜……一定是板着个脸，说——”她学着沈凝的语气，突然板了板脸，“你要是敢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，我就派人暗杀你！”
沈凝：“……”
抬手推了一下祁予安的小脑袋，顿时把严肃不过一分钟的丫头又打回了原型，沈凝好笑道：“少看点偶像剧。”
公司大楼里是有专门的员工餐厅的，沈凝之前为了不耽误时间，每天吃饭都是速战速决。不过现在有祁予安在，沈凝想着大小姐肯定是吃不惯那里的饭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