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顺着头顶喷洒下来,她衣服都湿得贴在身上,像个湿了水的小猫一样,还在问于贺坤,“坤哥,好坤哥,把我眼镜给我找来吧。”
于贺坤哼笑一声,伸手别了下她湿贴在耳边的头发,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,说道,“小瞎子,要眼镜干什么。”
他扬手脱掉自己的上衣,露出不夸张,但是还算精壮的身材,躬身捞住因为看不清显得十分无措的简悠悠,又说,“你用心感受我就好啊。”
我感受你个锤子,我连你是人是狗都看不清,这就像是看打着马赛克的小片片,没劲透了好吧!
简悠悠是这么想的,但是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。
因为看不清,索性闭上了眼睛,而遮盖住视线之后,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了。
那感觉怎么形容呢,就像是摸黑走钢丝,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脚滑,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滑,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间钢丝就开始剧烈地摇晃,但无论多么惊险,你都稳稳地站在钢丝上颠簸,胆战心惊,又刺激无比。
浴室里水汽蒸腾得什么都看不清,连两个贴着的身影都影影绰绰,唯一清晰的是靡靡爱语,还有羞煞人的回音。
浴室的镜子被一只布满泡沫的手按住,朝下画龙一样的滑来滑去,看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