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景觅闪身进来,“岑总,您要的咖啡。”
杯子刚放下,腰还没直起,就听岑远又吩咐——
“我有一身衣服被秘书送到柳泉路的洗衣房了,你帮我去拿一下,等下开会要穿。”
冯景觅深吸气,“好。”
“昨天秘书交给你的文件做好了吗?”
“今早刚给我,我还在改……”
“一个小时后给我。”
“您不是要我去拿衣服?”
“拿衣服和一个小时后我要看文件有冲突?”
他好笑的看过来。
冯景觅面无表情看着他,双手紧握,两人对峙许久,她才摇头,“没什么冲突,我马上就去拿衣服。”
她说完垂着眼出来。
工作也有几年,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不讲理的老板,以前岑旭好歹是讲道理的,最起码心情不好,不会拿着下属撒气。
由此可见,岑远眼界非常窄,不是冯景觅小看他,他估计以后也只能做个经理,公司一把手,他做不得。
生气归生气,该做的事,冯景觅还要去做。
她从部门出来,直接乘坐电梯到地下车库,开车出来。
洗衣房距离公司不近,一个来回就得四十分钟,冯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