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有多坏？”
林文不回答，非常绿茶的笑了：“我就随口说一句，你见哪个坏女人，会说自己坏的？”
陈年：“你啊。”
林文噗嗤笑起来，“也是，不坏会跟你……”
她没有说的太直白。
结束晚饭，陈年送林文回去，不知怎么的，林文那句“一直对我有想法”在陈年心里种下根。
开着车，他情不自禁的想。
什么男人？
两人发展到哪一步？
她说自己坏什么意思，难不成有很多备胎？
那自己是否算一个？
在她眼里，自己只是备胎？
显然，林文轻飘飘的一句话，让陈年陷入困境。
到楼下，两人一言不发，陈年掏着兜跟在后面，林文沉默许久，忽然转身，对他开口：“早点回去吧，我明天还有事。”
陈年眯起眼睛，“什么事，见你那个朋友？”
林文想了想，“是的。”
陈年脸上最后一丝轻松的表情慢慢退去，默不作声看她许久。
林文坦荡的迎接着陈年洗礼她的目光，抖抖肩膀，“怎么了？”
陈年抿唇。
林文无所谓笑笑，“干嘛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