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珠道,“赵小姐刚来,和小姐不过初识,小姐怎么就讨厌人家了呢?”
“讨厌?我——”秦牧云顿了顿,“我是说不喜欢,不喜欢,也谈不上讨厌,就那样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,”望珠很认真地回,“看今晚儿这样,赵小姐怕也是个厉害角色。小姐你向来不喜争斗,还是离她远点好。”
秦牧云抬头看看她,“你倒是知道的多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望珠骄傲地说,“望珠自幼跟着小姐,就算没得小姐一分才气,这眼力见还是有的。”
“少学那些溜须拍马!”秦牧云收好纸笔,“我倦了,今日早些歇息,明天还要去嫂子那里。”
望珠惊讶道,“小姐,您还真去啊?”
“为什么不去?”秦牧云掩嘴打个哈欠,“别的不说,嫂嫂的才干我也是服气的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望珠急道,“我以为小姐您说着玩的。”
“祖母都首肯了,此事我若当真,自然就是真的。”秦牧云说罢,不再回答望珠的满腹疑问,安稳睡去。
翌日天未亮,赵羡词已早早起身,去了郑氏院中。到门口时,正遇上裹着厚厚大氅的秦牧云。
两人此时相见,俱是一惊。
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