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啊,”赵夫人拍着赵羡词的手,“你要是个儿子多好!”
赵羡词垂下眉眼,此刻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阵寒意。她最怕的就是母亲这句话,不管自己做多少事,多能干,始终抵不过她是个女儿身。
也不做他话,带着晚晴就去了秦牧云处。
她面色无异,温和的笑问,“云儿好兴致,今日要赏什么花?”
秦牧云笑道,“哪里是赏花,这不是文英和文瑜两位小姐,才来了这里,让我请你过来。要做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”说着,看了一眼赵羡词,顿了顿道,“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赵羡词吃了一惊,“云儿何出此言?”
见她不接这话,秦牧云也不再问,“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强撑的笑哪怕再得体,在无比熟悉的人面前,也无所遁形。秦牧云见惯了她这幅样子,心里有些不快。赵羡词真正高兴的时候,眼角都是飞起来的。平常得体的时候,面上笑容与此时也差不多,只是没有现在嘴角刻意勾起,显得很愉悦,实际上怕不是又在赵夫人那里受了委屈。
只是——只是这和她秦牧云有什么关系呢?
秦牧云暗叹一声,心底愈发堵得慌。赵羡词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了她的脑海里,那些佯装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