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傻乐什么呢?”
“嗐,美人在怀,温香软玉,搁谁也得乐呀。”赵羡词说罢,还顺手敛去秦牧云挡住眼睛的发丝。
秦牧云一巴掌打在她手上,“胡说什么呢,没点体统,出去两天,净跟那些臭男人学些不三不四的话。”
赵羡词怕她真恼,笑呵呵的起了床,也不敢反驳。
门外晚晴和望珠听见动静,连忙进来伺候。
两人这才无话,由着各自贴身丫头梳洗装扮。
梳妆完毕,赵羡词向她告别,秦牧云道,“我也该去给老祖宗请安了,你自便就是。”
于是各自散去。
一路上,赵羡词心情都很好。回到别院,赵夫人已经在等她,看见人回来,笑道,“昨晚玩得可高兴?”
赵羡词顿了顿,笑道,“女儿胡闹,让母亲担忧了。”
“哪有什么担忧,”赵夫人拉住她的手,“见你难得有交好的朋友,娘替你开心。”
母女俩照例用过早饭,赵夫人拿了些女工活计做着,打发时间。
赵羡词却没有这个心思。她既惦记着给秦牧云请大夫,又惦记着还没被赵麒年败光的产业,心里事情一重多过一重。
雷守青在一旁跟着晚晴学绣工,可惜舞刀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