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两人被瞒在鼓里,稀里糊涂地造成了一段悲剧。
但现今不同。
两位夫人虽然在侧间说着话,与赵羡词的房间隔着一堵墙,但因为周雪津进了赵羡词房间,雷守青便悄悄退了出来,在一旁坐着学绣工。她身手好,自然耳力也好,两位夫人一番话,一字不漏的落入雷守青耳中。
赵羡词非常不愿意和周雪津共处一室,但这小公子一来,就自动自觉地坐在她身边,嬉皮笑脸地向她道歉,距离极近。
“雪津公子!”赵羡词起身,站的离他远点,冷冷淡淡地说,“我并无怪罪之意,只望公子以后莫再冒犯就是。”
“赵姐姐嘴上说不怪,心里却是怪我的。”周雪津固执地说,“瞧姐姐的样子,明明在生我气。”
赵羡词嘴角一抽,暗自深呼吸一口气,才恢复了笑容,“心里也不怪,我琐事多,还望雪津公子海涵。”
“公子公子的叫着,多生疏。”周雪津笑嘻嘻,“姐姐叫我雪津就是,府上姐姐都是这样唤我。”
赵羡词想起周雪津狗皮膏药的性子,若不顺着他的意,不知道还要被缠多久,只好道,“雪津,我确实还有事要忙,你若是想玩,我改日再去拜访,可好?”
“姐姐要忙什么?”周雪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