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道,“这方子应该是师叔祖特地改过的,对于身体康健的普通人也有温养之功,若有小病,服之也大有益处。但正因如此,反而对于经年积累的沉疴有害无益,这方子用药虽温和,但其中有几味药,药性凶猛,平常人服之不显,但若有人不辨是非强行服药,登时便如服用剧毒一般,有性命之虞。”
又说,“想来以师叔祖嫉恶如仇的性子,应当是怕有歹人对恩人不利,强行夺走这药方,这才在方子里埋下剧毒。师叔祖必定对恩人有所交代,只是几代过去,那人的后代怕是不知道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羡词不知该说什么,哪能料到药方里还有这种机巧!
老人这才拱手道,“说了这许多,请容老朽作个自我介绍,老朽姓墨,单名一个光字,师门乃源自春秋之时的显学门派墨门,不过自秦汉之时就遭受重创早已不问世事,如今不过只有寥寥几个同门在世。今日机缘巧合,有幸得见师叔祖的药方现世,不知姑娘能否将这药方送与老朽?”
从这位叫做墨光的老人家说这药是他师叔祖所赠开始,赵羡词就已经猜到了老人要说的话。这会儿果然见老人这么问,赵羡词很遗憾的摇摇头,“按说老神医对我朋友有恩,我本不该拒绝,但是——请恕我不能答应。此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