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云内外焦急,病得更重了。
老太太急的抹眼泪,向来就怕这个宝贝外甥女冻着累着,但没想到身边人不仅不尽心,还净干些糟心事!于是老太太挥挥手,让人狠狠地掌了望珠的嘴,掌到望珠知道错在哪儿为止。
末了老太太手下留情,将满嘴血地望珠拖了下去,“既是云儿带来的人,就给她个机会,但云儿身边是待不得了,弄到外院做个粗使丫头吧。”又挑了亲信的丫鬟叫福莘的,约莫十六七岁,侍奉秦牧云。
这两厢病病醒醒,差不多过了十多天,才渐渐都好起来。
秦牧云清醒没多久,就要出门,福莘好赖拦住了她,说刚好,不宜吹风。秦牧云问起望珠,福莘笑道,“小姐放心,老祖宗知道您记挂着,就打发她在外院使唤了,只要她踏实肯干,府上也不会亏待她。”若不然,管粗使丫头的管事可不会留情。
见秦牧云眉间仍有忧思,福莘又道,“小姐,您仁慈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福分,但有时候仁慈太过,反而会害了自己。望珠那丫头,现今是自作自受,若非老祖宗和您念着一份情,只怕要逐出去了。您千万放宽心。”
秦牧云这才客气道,“你放心。”
“哎,小姐,”福莘道,“老祖宗最是心疼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