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么办哟!”
雷守青就不说话了。
实际上,早有护卫把消息传去扬城了,用不了多久,秦知寒夫妇就会知道,他们的宝贝女儿在南省和一个叫赵康的男子同床共枕过,至于心情怎么样,会不会当场气晕,眼下是不知道的。
赵羡词迷迷糊糊睁开眼,“外面什么声音?”
秦牧云已经平复了心情,面上红晕也尽数退去,此刻平静地回答她,“听起来像是莫晓星练武的声音,她的武器是铁链,耍起来是吵了些。”
“这哪是吵了些啊,”赵羡词坐起来,“我活生生被她吵醒了。”
秦牧云一抬眼,就看到赵羡词松垮的薄衫里,露出了素净轻薄的亵衣,那亵衣本就为轻便而作,堪堪挡住前身,却挡不住形状。
两年不见,赵羡词胸前已经有模有样,很有女人味了。
秦牧云瞥见如此春光,几乎克制不住地,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脸色刷的又红个透,比刚刚还要红上许多,连耳根都跟着灼热起来。
赵羡词没注意,恼的扯过外袍穿了起来,不满道,“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。”穿好低头一看,秦牧云侧身对着她,竟好似又入睡了一样。
“云儿?”赵羡词轻轻拍了拍她肩头,见人没动静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