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,那伙士兵跟杨知府有关系吗?”赵羡词脸色阴沉,“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士兵?”
李山缩了缩脖子,“那伙士兵大概有七八人,但各个都是好手。我刚从军营里出来,虽然他们都穿的普通,但我一眼就认得出来,至于和杨大人有没有关系,”李山说,“在南省地界上,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最后只是判了我们几个替罪羊的死罪,杨大人肯定逃不了干系!”
赵羡词就倒抽一口冷气,起身站在李山面前,“你可知道杀害朝廷官员是什么罪过?此事你可有半句虚言?”
李山忙道,“赵公子,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胡说这个事儿啊!”
赵羡词半天才挥挥手,“守青,让他把最后这件事用血书抄下来。”
李山一听“血书”二字,脸更煞白,但也不敢反驳一句,只得割破了手指,忍着痛一点一点学着晚晴的字。他确实不识字,抄录起来极为困难,横不像横,竖不像竖,抄了一下午才终于抄完,右手除了大拇指外,全都血迹斑斑红肿起来。最后赵羡词又让他在每份口供上按了血手印,才道,“给他点银子,让他走吧。”
李山捅出了这么大篓子,哪里还敢在扬城待着?当晚就连夜逃走了。
晚晴十分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