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兄客气,”杨士显笑眯眯地起身道,“前几日,在下与赵兄有些误会,今日特来赔罪。”
赵羡词道,“杨兄哪里话,小弟竟不知何时与杨兄有误会了?”
杨士显意味深长地笑道,“既不知,那便是在下多想了。赵兄初来乍到,杨某身为知府之子,本该略尽地主之谊,岂料诸事繁忙,未能尽力,还望赵兄见谅!”
赵羡词实在拿不准他现在过来,所谓何事,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,与他虚与委蛇。
眼见着开张吉时已到,赵羡词和一众南省富绅走到门外,正准备揭牌,忽然听杨士显说,“福隆楼开张这等大事,怎么不见尊夫人?”
赵羡词眼皮一跳,问道,“杨公子这是何意?”
“赵兄又何必遮掩,”杨士显说,“在座诸位有谁不知,赵兄府上金屋藏娇,有一位了不得的美娇娘,此番赵兄大事在即,何不请尊夫人一并到场庆贺?还是说——”他话锋一转,“那位姑娘不过是赵兄相好,并未打算与人成亲?”
他竟然说的是秦牧云!赵羡词一时间有些摸不透杨士显的套路,自己以一个男子的身份做生意,与家中女眷有何相干?况且,她有没有打算娶秦牧云,这也和她做生意没有关系啊!尽管搞不清杨士显到底意欲何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