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这些该了解的风险总要了解一下的。”
赵羡词咬了牙,思绪一团乱麻,却还是没理出头绪来。可她怎么甘心让这么放任这半年来的努力,就这么付诸东流!
“诸位,在下,确实有些难言之隐,但是——”
话音未落,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声音接口道,“但是,既然要开诚布公做生意,该说的事情,还是要说清楚的。”
赵羡词转头一看,就见一位陌生男子笑盈盈地走过来,到她身边时,还特意亲近地搭了她的肩膀,“侄儿,你说,是也不是?”
侄儿——赵羡词惊愕不已,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!
却见那男子一脸为难道,“诸位,这些本是我赵家家事,不便多言,但既然各位都是一条船上的朋友,此番秘辛也只能说上一说了。”那男子就极慈爱地摸了摸赵羡词的头,叹道,“实不相瞒,我侄儿确实与赵采办关系匪浅,他是赵大人当初在外游历时留下的风流债。”
“……”赵羡词听得心情复杂,刚要张口,那男子就眼神一动,虽一字未发,赵羡词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,他是要赵羡词安静!
众商户听到这话,也惊愕不已。魏毅皱眉,“不知你是何人?”
“我是何人?”那男子道,“我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