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羡词要怎么做,才能让秦牧云相信呢?
无计可施。
这种事,大概唯有时间能给她们答案。
不过,既然两人婚事已定,那也就这样吧,秦牧云想,既然舍不下,断不掉,那还是接受吧。
事虽已成,心却难安。
赵羡词看着秦牧云强作的笑颜,暗自下了决心——既然此事唯有时间可证明,那就交给时间吧。她抬起秦牧云的手,轻轻吻了下,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秦牧云的手僵在原地,手背上还留有赵羡词的温度,让她怔了半天。
这——这还是赵羡词真正第一次亲近她!
又是这么猝不及防!
甚至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,赵羡词已经回房了!
秦牧云不由捂住手背,脸上愈发滚烫起来,最后也不知道是想叹气,还是想笑,就颇有些懊恼地摇摇头,唇边却带了笑。
直到福莘关上门,她才收回目光,眼神落到赵羡词还回来的书上。
那个冤家还想看?秦牧云咬咬唇,想了想这些故事,总觉得不够尽兴,不能对赵羡词起到启发作用,尤其不能让赵羡词意识到随意写和离书是多么严重的错误!于是,她叫来福莘,“福莘,船上有纸笔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