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羡词心道, 秦大人已经来“为难”过了。
她抿嘴道,“说来也怪,以往你与周雪津那么亲近,我都习以为常。不知怎的,今次听到你和那程四来听戏,抓心挠肝似的不自在。”
秦牧云闻言一愣,便幽幽道,“可见你也不是那么没心肝。”
“嗯?”赵羡词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秦牧云笑而不语,问道,“你又拉我回来作甚?请我听戏不成?”
“自然是约会了。”赵羡词微微昂头,“我来扬城许久,因岳父说要准备我们的婚事,都未能与你好好相处。今天你既出来,断没有轻易让你回去的道理。”
扬城三月,正是春光无限的好时候。
赵羡词虽然不熟悉扬城,但来这里也有近月时间,打听了这扬城风尚,知道此地玩乐之风盛行,尤其茶楼甚多。而且不像南省,扬城茶楼不只有唱曲儿的,通常还配有戏台勾栏,专供茶客赏玩。
只有一点,茶楼戏子大多穷苦,虽说比青楼男女好些,但多半也易受欺凌。
“早听说扬城这里善口技者众多,想去看看,云儿同去可好?”
秦牧云笑道,“我早想着带你去听,正好,择日不如撞日,你可有中意的茶楼?”正好她也有话要跟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