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道,“云儿,你别难过,是我考虑不周,我错了。”
秦牧云眼睛通红,扭过脸去,没好气地问,“吃亏了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赵羡词不敢说在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真的没有?”秦牧云冷着脸,“你要是敢骗我——”
赵羡词忍不住握住她的手,受惊地抱住秦牧云,把脸也埋在秦牧云肩头,委屈道,“云儿……”
秦牧云一听她这语气,就知道一定是被欺负了。当下心疼道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来得及时,我没受多大委屈。”
“那就还是被欺负了。”
秦牧云心疼的蹭蹭她脸颊,“你既知道那十七娘是什么人,又怎敢孤身前去相见?”
“唉!”赵羡词长长叹口气,“她看出我是女子,又说与我父亲相识,我怕节外生枝,就想着能不能求她看在我父亲的情面上,替我保密。”
“……”秦牧云听罢,沉默半晌,“真是个有手段的。”
女子之身,是赵羡词的软肋。拿这事威胁她,又声称与赵羡词的父亲相识,摆明了故意引赵羡词上钩,偏偏这个钩子,赵羡词又不可能不上。
秦牧云抚摸她眉眼,“羡词,我仔细想过了,功名你不能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