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雷守青,“守青,你觉得呢?”
雷守青想了想,“还有一件事,您去扬城后,大公子来找过您几次,有意要回开在福隆楼里的铺子,但因为您不在,我们做不了主,福伯就多次请客搪塞过去了。”顿了顿,她道,“既然赵大公子不想留在福隆楼,我们又要被他连累,何不成全了他,撤了铺子,划清界限呢?”
何福接过话头,“此事,守青兄弟与我讨论过,但我以为……”
毕竟是签了契约的,毁约在生意场上是大忌,何福对此并不赞同。
“福伯说的也有道理,”赵羡词听他二人据理力争了一番,才道,“此事,容我细细思量一番再做决定。”说着,肚子却咕咕叫起来,赵羡词很不好意思。
何福一看,竟已是深夜,“哎呀”一声道,“这么晚了!东家还没用饭吧?”
赵羡词笑笑,“是挺晚了,福伯,我先差人送您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老朽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然而终究拗不过,还是由赵羡词差马车送回家了。
很快,福隆楼就只剩下赵羡词和雷守青两个人。
“守青,”赵羡词问,“这段日子,多亏你周旋,可有什么体会?”
雷守青想了想,“做生意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