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而来。你若此刻不见,倘若她去福隆楼寻你,到时你该如何是好?”
赵羡词一想,确实是这个理。无奈之下,只好按秦牧云说的办。
只是她无心去书房,就待在屏风后头,捂着砰砰跳的心脏,等着母亲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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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馥兰并不想来的。
她一个堂堂四品大员的妻子,就应该谨守闺阁礼仪,抛头露面总是不妥。
何况,如今还是来见一个男子。
实在有失礼数。
但,不来又不行。赵麒年是指望不上了,那个混小子,好像干什么事都不成。
儿子永远长不大,原本还希望能嫁个好人家的女儿,又稀里糊涂当了宫女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宫。她也不想花冤枉钱去打点宫中,把女儿捞出来了。反正当过宫女的闺女,就算出来,又哪里还能嫁到高门大户里去呢?
——自己的命,怎么就这么不好!
想到这一点,季馥兰心里就苦的发疼。
南省已经传遍了,都说这赵康是赵自省的私生子。传得有鼻子有眼,季馥兰没办法视若无睹。
尤其现在,这个赵康还娶了扬城御史秦知寒的女儿——那位秦小姐,她在周府时曾见过,门第高,出身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