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秦牧云是吃醋,但现在显然比吃醋更严重。她心里砰砰跳,装作不经意地转过脸去,轻声道,“不是,自然不是,我……我带了人的。”
秦牧云冷笑一声,“带的谁?”
“……”赵羡词心想,带的赵麒年算不算?
不过,她要是敢说自己一个人领着赵麒年去了斗场,只怕秦牧云能当场撕了她。
于是嗫诺道,“就……就是福隆楼里的几个小厮……”
秦牧云沉默半晌,重重吐出一口气,语气复杂道,“赵羡词,你还学会撒谎了?”
她就算不在福隆楼管事,至少也知道福隆楼里多是各家商铺自己的人,虽然有几个小厮,也不过是寻常人家,根本不会武功。
斗场是什么地方?秦牧云虽然没去过,但她早年陪着父亲在外玩耍时就有所耳闻。那样的地方,别说女子了,就是官府兵丁,轻易都不敢去,毕竟里面都是些亡命之徒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如今乍听赵羡词说她去了斗场,秦牧云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,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。
然后就是抑制不住的满腔怒火。
上次,赵羡词因为夜里单独跟踪人差点丧命的事,秦牧云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。本以为一向谨慎的赵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