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羡词垂着眼眸,让人看不出情绪,“建议赵兄还是与令堂一起过去,毕竟,不管进京还是入周府,你一个外男只怕见不到女眷,由令堂做这些更合适些。”
赵麒年想了想,也是这个理。于是接了季馥兰出来,高高兴兴回家收拾行礼去了。
季馥兰本打算拼着老脸,哪怕下跪也要求一求这个赵康,望他能出手帮赵麒年一把,毕竟赵康攀上了秦御史的亲,只要秦牧云和他愿意帮忙,赵麒年官复原职的机会更大些。
她甚至还不知道,赵家的产业都已经被赵麒年输光了。
可是,还没等她动作,甚至眼泪才刚刚流出来,赵麒年就兴冲冲地叫小厮请她回府,准备即日赴京。却没告诉她,赵家宅邸地契已经交给了别人。
季馥兰被蒙在鼓里,在赵麒年语焉不详的兴奋之下,还以为是那赵康被自己儿子打动了。想想也好,若能进京一趟,就算她姐姐周夫人不管,大不了她咽下怨气,去季府求人。
赵羡词果然给他们准备了盛大的排场,一艘大船开着,两艘小船在两侧保驾护航,船上吃穿用度一样不落,比当初她们母子三人进京的排场还大。
赵家母子出发那日,赵羡词在书房里端详着地契,内心十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