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蹊跷!”梁春一怒而起,“都说赵大人是遇到歹人,被山匪所害,放他娘的狗屁!我们春和船行的打手,就算不是多厉害的武林高手,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手!恕我直言,当初赵大人走商带的随从,就是尊夫人那样正经的门派弟子都未必能讨到便宜!还山匪,去他妈的,山匪见了我们春和船行的人,只有跪下喊爹的份儿!”
他越说越气,越气越是骂的难听,“但是,那么厉害的一批人,就跟赵大人一起尸骨无存,要不是有人要害赵大人才怪了!”
尸骨无存——
赵羡词眉心刺痛,忍着情绪问,“那你知道,我父亲可曾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这——”梁春一下卡壳了,面色就有些难看,“赵大人他……得罪过很多人……”又叫道,“所以我才说,一定是有人害了赵大人!但是杜三酉那老东西,让我们都别吭声,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!”
“老子看杜三酉也不是个好东西,赵大人当初待他那样好,后来走的那么冤枉,杜三酉不仅自己一个屁都不放,连我们的嘴都要堵住。这些年更好,他还发财成了南省三大首富之一——”
梁春气的一刀砍在桌案上,硬是把石板桌砍出一道刀痕,“何福也是,他是赵大人最得力的手下,赵大人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