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说了,“要是有什么法子,能让杜伯伯和福伯,也能像梁春那样说话就好了。”
秦牧云想了想,“若是以外人的眼光来看,通常,我们都不知道福伯与杜三酉的关系。但是,如果梁春所说属实,那么福伯应该也和杜三酉交情匪浅才对。”她眼眸轻轻眨了几下,睫毛颤动着,让赵羡词看见,只觉得满心烦躁都平息了下去。
以前都没发现,不管自己多么焦躁不安,只要见到秦牧云,哪怕只是说两句话,或者安静地抱一会儿,都能抚平自己的情绪。赵羡词心想,原来云儿竟是她的定心丸。
秦牧云思考片刻,忽然生出一计。她附耳道,“你这样办——”
于是把办法悄悄告诉赵羡词,“你觉得,这样可行么?”
赵羡词抚掌赞道,“太可行了!云儿,你怎么这么聪明!”她高兴地忍不住抱住秦牧云亲了一回。
秦牧云红着脸啐道,“瞧瞧你,成什么样子!”
“在我娘子跟前,我想是什么样子就可以是什么样子!”说着,还颇有些自豪。
秦牧云忍俊不禁,笑出声来。
又拉了赵羡词的手,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细语调戏,“好娘子,你什么样都可爱的紧,为夫好生喜欢!”
赵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