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秦牧云说的时候,赵羡词感慨道,“却是为什么呢?”
秦牧云还在看赵自省的账本,她一目十行,如今已经看完。听赵羡词这么说,犹豫片刻,秦牧云才说,“我一直听闻,赵大人在南省十分惫懒,只有一个南润粮庄还在经营。可如果按照这个册子来看,赵大人私底下动作可不小。”
“你看完了?”赵羡词凑过来一起看,“看出什么来了?”
“羡词,你父亲的野心十分大……”她指着赵自省画的商业版图,“如果最终真能一一实现,这必将是古往今来第一人。凭如此成就,封官拜爵不在话下,甚至都能与朝廷分庭抗礼。若非赵大人去世的早,羡词,你家只怕难以安生——”
秦牧云意味深长,眼神中的震惊直白地传达到赵羡词眼里,让赵羡词也为着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,“你是说——”
赵羡词瞠目结舌。
秦牧云却微微点了头,“如今这般只是因为未成气候,你父亲既是朝廷官员又有皇商之名,行商有朝廷助力,如此野心,却做得悄无声息,你不觉得奇怪么?”
“那……那也不至于有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。”
单是与朝廷分庭抗礼一项,就足以令人脊梁骨发凉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