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三酉苦笑,“那要看怎么隐瞒。”
比如赵家母子。杜三酉相信,赵麒年对他父亲的过往一定是一无所知也没有半点兴趣的,但季馥兰此人,虽然沉默寡言,但眼光极高,为人苛刻,又是赵自省枕边人,知道多少都未可知。
“赵家没有其他孩子了,我不愿意被埋在鼓里稀里糊涂靠父亲庇佑过活,”赵羡词道,“至少,我要知道,这份庇护下到底有多大的风险。我可以保证,父亲的秘密,到我这里就是终结。”
杜三酉沉吟片刻,“容我考虑一下。”
“随时洗耳恭听。”
赵羡词离开后,杜三酉独坐片刻,几乎没什么耽搁,立刻就找人通知福隆楼的何福,要晚上小聚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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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羡词心里有些沉重,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,赵老板满心都是杜三酉那番话。
果然父亲当年有不轨之心吗?
想想都令人头大。
秦牧云接了她回房,安抚道,“你也不要自己瞎猜,杜伯伯的意思,到底有点松口,到时候是非曲直自会知晓。”
赵羡词叹道,“话虽如此,我却难以安心。”
见她这般模样,秦牧云耐心开解了一会儿,直到莫小十过来,要给赵羡词的暗器换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