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,说起来也只是混合了二者的味道而已。但你们的酒,却是实实在在的青梅酒,酒与梅子清香融为一体,实在我也是头一遭见。”
杜翰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是吗,我确实是用酿粮食酒的方法调制了青梅酒,尝着也就是个鲜,主要青梅喜欢。”
“没想到翰林哥原来酿酒这么厉害,我只是随便说说,他就做了出来。”魏青梅眼中尽是羞涩和幸福,“当初多亏了二位帮忙,大恩不言谢,今日这酒新酿,特来给二位尝尝。”
赵羡词却问,“你们这个酒,杜伯伯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”杜翰林摇头,“自从我和青梅成婚后,我爹就一头扎进了酿酒馆子,说是要酿一款奇特的新酒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
又闲聊一番,说到秦牧云的学堂人手仍然不够用的事,魏青梅踊跃道,“其实我今日前来,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她说,“赵公子,自从见识过您夫人在学堂的场景后,我便一直有心同谋。不过因私事为了,不好拖累,如今我和翰林已经尘埃落定,不知我能否去可畏学堂帮忙?”又慌忙把自己读过的书了解过的玉器都说了一遍,毛遂自荐似的知无不言。
赵羡词听得频频点头,却笑道,“学堂的事,一概由我娘子做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