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一样过来了,阿文和小武也都健康长大了。”
“让我恨他们就是嫣儿事儿,那个时候家里本来就穷,孩子一出生就身体弱,白医生说这个女娃要有些险了,从小身子就不好,不容易养活,既然自己想要,就一定要好好照顾。你还记得不,为了给闺女买好吃,咱们去找阿文爷爷和奶奶借过钱,可是他们没有给,我带孩子时候想办法给孩子补身子,好那时候阿文已经七岁了,有点懂事了了,小武也已经五岁了,他们俩多多少少能帮我照顾嫣儿了。”
“可你还记得你娘她又做了什么吗?她跑到我洗衣服河边去找我,不是因为心疼咱家孩子,要去看她,而是说她三儿媳妇刚添了一个儿子,奶水不够,让我去给他喂奶,不能饿着她孙子,她就一点也不乎咱们家嫣儿是不是吃饱,因为营养跟不上,孩子身体从小就不好,都是她害了咱家嫣儿。”
“这还不是她做过过分事儿,记得嫣儿两岁时候,有一回嫣儿病比较严重,咱们早起一起带她到县里大医院去检查,因为害怕阿文和小武中午回来没有饭吃,就把咱家钥匙给了她,让她中午给两个孩子做顿饭,结果呢,饭她是做了,都让大哥家几个孩子吃了,阿文和小武回来以后什么也没吃着,走时候她还把家里油、鸡蛋、花生所有她看上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