违背规矩了,你不要这里胡说。”虽然自己心里对二弟寒义不满意,可是别人都欺负到家门上来了,他也不能装作看不见,寒仁呛声反驳道。
小松山是有着一些祖辈流传下来,不成文规定,比如说去小松山玩耍一般都是小孩子,村里人只有大事,才可以去小松山上砍树,这都是人们熟知,一代一代遵循下来。
“野花野草咋了,野花野草弄多了,山里以后就光秃秃不好看了。”有人说道。
“就是,小松山是咱们村子里大家伙。”
“对。”
“你们,你们简直就是不讲理,是不是看到我弟弟家赚钱了,心里眼红了,我还真不知道,啥时候山上野花野草都成宝了。”寒仁气呛声道。
“你是寒义大哥,自家人当人向着自家人了,村长,你说,这事儿咋办吧?”
这话一出,屋子里人顿时都朝着村长寒福看了过去。
“看起来,村子里人对寒义家弄花草茶事儿,看法还不少呢。”寒福看着屋子里几十人说道。
这些人态度刚刚他已经看很明白了,有支持,就像是寒仁;有抱怨,就像是刚刚说话那些人;也有无所谓,从进屋以后,就安静坐到了那里,啥也不说,只是看着大家伙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