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力地照顾月姐儿,月姐儿被家主赶至此地,老奴虽气愤,但也觉得幸运,好歹也离开了沈家那个吃人的地方,没想到甘苓那个恶fu竟是不放过月姐儿。”
沈碧月见轻荷这样,心里也有些难过,想出声安慰她,却被轻荷阻止了。
“老奴本不想让月姐儿不去沾染沈家的那些污秽,如今想来真是愚钝,月姐儿总归是沈家人,还有孟家的血脉,定逃不过沈家那个深潭。不过今日见到月姐儿所为,老奴很高兴,月姐儿有自保的能力,还出落得如此出色,当真不愧是夫人的孩儿,老奴便是死后到了地下,也能对夫人有个jiāo代了。”
轻荷从来都不承认甘苓是当家主母,也不愿主母这个名头侮辱了孟茹,现在提到她,只称作夫人。
“嬷嬷,你不要这般说,自从母亲去了,您便如我的亲生母亲一般照顾我,月儿都明白的。”沈碧月说到这里,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语气也极为认真,甚至带着些许森寒之意。
“那些人无非是想要母亲的嫁妆,也想要我的命,因此才想先除了嬷嬷这个最大的障碍,嬷嬷如同月儿的亲人一般,又岂会让他们如意。”
轻荷见沈碧月这般,心里有话想说,临到嘴边又犹豫了起来。
沈碧月此刻脑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