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张望,见四周没人,又将脑袋缩回去,不一会儿,木门大开,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从里头缓缓驶出,并以极快地速度拐入人迹罕见的小巷,不见了踪影。
啪嗒一声,木门以极快极轻的速度再度被关。
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这辆朴素的马车便从茅安乡东边的一条小巷拐出来,了通往乡外的宽阔土路,速度极快地朝着东南方向而去。
“小主子,我们为何选在这个时候离开?外头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,若是魏国公怪罪下来……”驾驶马车的是个身材高大的车夫,他戴着一顶硕大的斗笠,看不清脸,手鞭子抽打得马儿跑得飞快。
“所以才该去东会乡避避风头,据说那里的铺子有极好的头面首饰。”一个如碎玉落盘的清脆声音从车里头穿出,嗓音清凉,隐着浅浅的凉意,却很快被车轱辘声及马蹄声掩盖。
风吹动着车帘隐隐掀开,露出里头摆设齐全的小榻果案,以及一道斜倚案的纤细身影。
漆黑的衣袖衬着如玉的皓腕,正懒懒地撑着下颚,纤长的指尖搭在微微勾起的樱红唇畔,一双清澈眼眸透过被风翻起的车帘看向车夫,似有深深的好与探究,只是眼底泛着的那抹浓郁墨色,并不似她面的这般明媚。
此人正是那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