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染病早逝,月姐儿又是病弱之体,若是她真出了事,莫说奉国公府的人找门,妾也要歉疚一生了。”说着,神色还带了几分感伤。 提到孟茹,沈植的神色有些不耐,“好端端的,你提她作什么!”
甘苓歉意一笑,连忙收起一脸感伤,笑着道:“是妾失言了,只是巧妍自小便为妾所教,无论在甘家还是沈家都不曾做出恶事,谁料想跟着月姐儿去了偏僻的丰水州不过数年,竟变得如此嚣张跋扈,品xing不端,想来这丰水州也不是什么养病的好地方。”
这话说得别有深意,仿佛在暗指责是沈碧月教坏了下人,好在沈植满腹忧心,没去注意她话里的不对劲,说道:“父亲方才也与我说了这个,所以他决定派人去寻月姐儿,无论是生是死,都要尽快将人带回来。”
甘苓的瞳眸骤缩,眉尖不自觉皱起,神情有些僵硬,“带回来?”
“月姐儿怎么说也是奉国公的外孙女,早年送她去庄子的时候,奉国公府的便来闹过一次了,好在父亲好话说了一箩筐,还下了保证,这才打发了他们,如今传出这样的消息,若是父亲再不把她接回来,依奉国公的脾气,真会殿前告御状了。”沈植说到这个,再次头疼地捏眉,抬手对甘苓随意摆了摆。
“跟你这fu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