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大的动静,怕是把邓府的面子从里到外都给丢干净了。
有围观的小丫头窃窃私语,“只听说这邓公子好美色,想不到连身边的小厮都不放过。”
“许是男女通吃,还在外头闹了这么大的笑话,怕是邓家老太爷该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了。”
“是说呀,有这么个败家玩意儿,邓老太爷的棺材板儿是该盖不住了。”
沈碧月只站着看了一会儿,心里已有想法,转身去了后院,回到房里换了她原本带来的衣服,用粉色衣裳外裹,穿戴好后便又去了前厅,了七层。
夕雾一路跟着,试图与她说话,沈碧月却一直未曾搭理,见她又往七层去,只能作罢。
守在门外的蓝衣丫头见她离开没多久又回来,便进去问了一声,得了应许后为她开了门,示意她进去。
沈碧月踏步而入,拐过玉屏进了里间,便闻到一股浓烈而馥郁的酒香,不之前的茶香舒雅,酒香与熏香融为一处,香气浓重而不刺鼻,倒是熏得她快晕过去了。
掀开珠帘,只见邵衍正倚靠在矮榻,身已经换了一件玄色长袍,袖口与袍角皆以金线描莲,脚一双厚底玄色锻靴,墨发披散,苍白的面色衬得他眼眸愈加漆黑如墨,姿态慵懒地撑着下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