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何不晓得此事的严重xing,但豫王的行为并非他人能够左右,我如今只要能从他手逃过一命便是,再不强求其他。”
侯武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豫王知道小主子的身份吗?”
她摇头,“我从未透露过,不过豫王的耳目素来厉害,我也不敢担保他知道了多少。”
侯武皱眉道:“豫王此人极为难缠,依他的xing子,若是执意缠小主子,要离开此地,只怕是登天还难。”
“若是等他离开呢?豫王并非闲臣,定有事务缠身,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。”
侯武断然否决,“小主子不知晓豫王的xing子,小人却了解得很,这位殿下最不缺的是耐心,惹恼了他的人,是逃到天涯海角,他都不会放过,若他对小主子过于执着,可能会一直侯在此地,守株待兔。”
沈碧月头疼地点着眉心,实在半点主意都没有,当下决定暂时按兵不动。
“侯武,外祖父此行让你带了多少人过来?”
“回小主子,约莫十人,散布在东会乡内外,随时听候差遣。”
沈碧月点头,“你拨出两人去茅安乡监视沈家外庄。”
吴征脱口道:“可是庄子有什么危险?”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