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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那阎罗王有意刁难她,说明他暂时不会要她的xing命,那她又在意什么罪名,只要自己舒心便是。
内堂旁的茶厅里,云嫂与杉子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,双手伏地,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,不敢望向座那个瘦弱苍白却矜贵优雅的男人。
豫王不叫,谁敢起来,哪怕二月初春,地寒凉,也得乖乖地趴着。
“你们主从何人?”邵衍看着底下两颗圆乎乎黑溜溜的头,语气懒懒。
“回殿下,民fu随夫家一同卖棺材,自夫君去后便孤身经营这棺材铺子,从来不曾跟过主子。”
“一介fu孺卖棺材?胆子很大,怪不得连孤找的人都有胆给藏起来。”
“回殿下,民fu鲜少出门,并不知道那位姑娘是殿下在寻的人,要是早知道,万万不敢藏她在家啊,还请殿下明鉴。”
邵衍冷嗤一声,身体发颤,声音发抖,所答的话却不见混乱,很有条理,也很掩人耳目,一句不知道便将事情都给推卸干净了,不是说谎演戏是什么。
丑丫头的人果然与她一副德xing,惯会说谎,也惯会演戏。
这时候,侯武自侧门转入茶厅,远远地便见到豫王如方才一般姿态懒散,斜斜地倚在铺满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