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拿孟家的名头来压他了,他一个小小的家仆能说什么,只好乖乖闭嘴。
“待会儿让墨笙去试马,若是她可以,再备一匹马来。还有她的身份牒目前还摸不清真假,回了永安后马找人给她重新做一份,要身家清白的,省得让沈家某些杂碎又借机生事。”
孟七点头,办事儿去了。
当晚一夜无梦,睡得极好,第二日沈碧月一早起了,刚准备出门唤伙计打水来,看见墨笙一身清爽利落地站在门前。
见沈碧月出来,墨笙连忙转身下楼去找伙计打水,沈碧月也没叫住她,扫了她离去的背影一眼,慢悠悠地转身回了房里。
墨笙抱着水盆来时,眉尖有些折痕,应该是擅自搬动重物牵扯到了伤口。
沈碧月看她将水盆放下,揉了干净的白巾递过来,“伤没好别勉强,我没有苛待身边人的习惯。”说完接过白巾简单擦了下脸和脖颈。
简单用过早饭后,下楼跟掌柜的退了房。
刚起来时天色蒙蒙亮,不过一顿早饭的时间,连太阳都冒头出来了,照得后院翠绿叶尖的露珠都莹润发亮。
马厩里拴着的马多了一匹,沈碧月目光轻轻一掠,拉着缰绳往外一牵,出了后院。
宽阔一些的路面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