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耳朵了。
见她还待在那边不动,他语气立马转为不善,“耳聋了?过来。”
刚刚可能真的是幻觉。
沈碧月看了他一眼,低头慢吞吞地走到他身前,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,“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置臣女?”
她倒是问得直白。
邵衍低头看着她,“天风没告诉你?”
“说了,只是让臣女侍奉殿下,殿下可放心?”沈碧月站得离他很近,近到可以闻到他身淡淡的雪莲苦香。
“你会杀孤?”
这话同样回得很直白。
沈碧月轻笑道:“怎么敢,臣女惜命,好容易从殿下手里死里逃生一回,不会再重蹈覆辙,将自己的命往别人手里送。”
“在孤面前说这些,你的胆子很大。”
“天风护卫也这么夸过臣女,不过臣女想听到殿下亲口答应。”
“死过一次,你的脸皮更厚了。”
“只要能保住小命,臣女是为殿下说尽甜言蜜语都是值当的。”
“油腔滑调!”
“没有人生来是油嘴滑舌的,都是形势所bi,还请殿下多多体谅臣女,再说殿下也听得高兴,不是吗?”
“谁给你的胆子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