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活脱脱一只良善怕生的小白兔。
沈碧月微掀车帘,捕捉到了街头百姓仰头望向这辆车的尊敬和羡慕。
沈岐会派冯伯来接她,在她的意料之,毕竟在流言里,她是个被欺负,流落在外,可怜又无助的嫡女,还险些死在了外面,如果不派府的大总管冯伯过来,不足以显示他对她的重视。
只是这些表相终究是做给外人看的,对内,大家都知道沈岐并不重视她,因为冯伯并不是沈岐的心腹,只是府里的大管家。
沈岐要的,是个面子,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的面子。
冯伯嘴里说沈家人急着见她,可马车一直在慢悠悠地前进着,一点也不着急。
“姑娘,这辆马车走得真慢,还不如骑马呢。”墨笙不喜欢坐马车,这么慢悠悠地晃来晃去,还不如骑马奔驰来得肆意自在。
沈碧月手肘抵着桌案,撑下巴,“冯伯没让马车在永安城晃一圈,是不会那么快回去的。”
墨笙不懂,“为什么?”
她淡淡一笑,没有回答。
冯伯的意图在她看来再明显不过了。
沈家的马车都带有族徽,在永安城内这么一路晃过去,足够让经过的众人看清楚了,他们看得清楚,会揣摩里头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