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得重,不能抬手,墨笙跟着她一起到屏风后面换衣裳。
干净的衣裳换身,墨笙打开窗,悄悄把那盆血水泼在了窗下的草丛里,转身出去又换了盆水来,揉着毛巾给沈碧月擦脸。
一切都收拾完毕,她才像是松了口气,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,斜靠在矮榻休息,身后被墨笙垫了好几个软垫,并不会压到伤口。
见沈碧月闭眼,墨笙给屋里点了安神的熏香,这才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“墨笙,姑娘睡了吗?”菱花正在外面站着,面的神色有几分焦急与犹疑。
“刚睡下,怎么了?”
“刚刚夫人那边派人来说,要请姑娘过去一起用饭。”
“可是姑娘在孟府那边用过饭了。”
菱花叹气,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夫人怎么可能真的要跟姑娘吃饭,早姑娘怠慢了丹桂嬷嬷,只怕夫人是要寻姑娘问罪的。”
墨笙皱眉,“他们还在前厅等着吗?”
菱花点头,有些焦虑道:“我正想着告诉姑娘,可是姑娘又不让人去打搅。”
不过才两天,泊云居的下人们已经摸清了沈碧月的习惯,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决不能轻易打搅,有丫鬟曾经无视过这项规矩,立马被她指着要送去甘苓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