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她可没这么蠢,对于沈植jiāo代的事情,她只会尽心尽力地做。”沈碧月说着,突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像当初尽心尽力地接我回沈家一样。”
墨笙yu言又止,她伸手摸了摸头发,已经差不多擦干了,拿过案的木梳轻轻梳顺了,才道:“我累了。”
当晚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清早,当沈碧月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,行春门求见了。
菱花有些为难,“姑娘睡觉的时候不喜人去打扰。”
“你去告诉姑娘,行春是奉老爷的命令来监督姑娘学刺绣的,如果姑娘非要赖床不起,那行春不得已只能以下犯,亲自去叫她起床,等到一个月后绣品完成,行春自然会去向老爷请罪。”行春面无表情,并没有半点退让,相反很坚持。
菱花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去喊沈碧月,这回出乎她的意料,沈碧月竟然没有再赖床,而是眯了会儿眼起来了,虽然还是很不情愿的模样。
但在见到行春的那一刻,她面所有的恼怒与不耐烦都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恭敬与歉疚。
“月儿来迟了。”
墨笙再次叹为观止,怎么能有人变脸变得如此迅速,分明在前一刻还是一脸yin沉,一踏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