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聪明人,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支走了夫人,在养病的这段时间,我并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“称病不见这个借口能躲得过其他人,却躲不过豫王。”
161 验查清白(一更)
在永安,称病不见这个理由躲得过任何人,却唯独躲不过一个豫王。
对豫王来说,除了死,没有什么是活人不能做的事,身子不舒服了也不碍事,直接派王府侍卫门,连人带床地拖出去,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总有些不合礼仪,他自觉仁慈,会在床给人留个帐幔遮羞。
这样荒唐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,曾经有一个老臣直接在床气得吐血,引发半身瘫痪,从此再不能任官,提早被儿女接回老家颐养天年,御史台为了此事奏圣,意图弹劾豫王,皇帝屡次推三阻四,后来也不了了之。
“是啊,躲不过豫亲王殿下,暂时谋个清净也是好的。”沈碧月并不是很在意,反正她也熟知那个人的秉xing,视人命为草芥,习惯将事事都掌控在手心,所以才会在离开地宫之后二话不说把尚且昏迷的她扔进湖里,这种反复无常,过河拆桥的事情,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。
“你这个说法很有意思。”江冬看到旁边有一张矮榻,直接走过去坐下了,“不过你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