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头还有一个怀王,他难得来一趟,沈岐这时候也没什么心情跟邵衍耗了,只盼着他赶紧走人,哪里料得到他走得这样慢。
出了沈府,王府护卫和金吾卫还一动不动地守在马车边,训练有素的站姿,脸看不出半分不耐,全是冷然与肃穆,让人无论看了几次,都要觉得双腿发颤。
一路邵衍都没说话,沉默不语,浑身笼罩着一股子yin郁的气息,让他也不再敢去招惹,邵庆的例子还摆在前头,在豫王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招惹,不亚于自找死路,一直到目送邵衍了马车,才算是松下了一口气。
隔着车帘,邵衍低沉的声音传出来,“前头的时候,孤已经嘱咐过国公爷了,孤与沈家之间的事情,还请国公爷乖乖憋在心里,省得给自己惹事,别随便对什么人,都要说些不该说的话。”
沈岐心头发寒,豫王这话是冲着怀王去的,也是在敲打自己,豫王和沈家之间能有什么隐秘,算起来也不过是秦家的账,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大事,真要说起什么牵涉隐秘又格外严重的事,也一个沈碧月了。
单单一个沈碧月,已经包含了许多的隐秘。
“老臣谨记。”
“谨记好。”
马车缓缓驶离,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