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公平或是不公平的,只有时间的早晚问题,我三岁开始学棋,从那时候已经在领悟棋道了,你们这个年纪,悟棋道已经算太晚了。”
按她这个说法,她并不是在刁难人,反而是理所当然才问这个问题的。
沈碧月微微一哂,站起身,道:“棋道,乃进退有度,也要寸土必争,犯我领土,一昧退之,乃无能之道,谓之怯懦,成王败寇,坦然受之,棋心,人生如棋,不可当真,却也不可不当真。”
平铺直叙,轻描淡写,简单一句话,语气没有丝毫抑扬顿挫,也放得很轻,可听在有心人耳,却让人觉得分外心惊。
“池先生,敢问学生答得可过关?”她静静看着池先生,眼神深若幽潭,让池先生不由得有点犯怵。
外头流言传得沸沸扬扬,让她先入为主地认为,沈碧月是个懦弱的,不得台面的,没什么见识,算血脉尊贵,也根本不得真正养在永安深闺的大家小姐,而且之前了她的一堂课,也是低调得很,不说话,静静坐在角落,像是不爱引人注意,害怕和人接触一般。
难道竟是她看走眼了?
“池先生,你让人不要发呆,怎么提问起小表妹来,自己却在发愣?”孟姝说。
“会不会是回答得不好,池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