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切都结束了,看我对你多好,即便你那么对我,我也不会折磨你,让你死得无痛苦。”他的声音冷漠至斯,宛如是地狱烈火也融化不开的寒冰,yin冷,死气,却充满了深渊一般的痛苦。
沈碧月沉默了一会儿,叹气道:“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气氛陡然冷下来,邵衍贴在她脖颈的呼吸陡然急促,忽又变得平缓,没有丝毫的起伏,只是不说话,双方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这时候树下传来一声惊呼,“你们看,这个不是丁家的公子吗?”
“丁利?他怎么会在这里?我记得刚刚在看龙舟的时候,还听人说看见了丁家公子偷溜出家门,在城东的一处花楼喝酒的,不过一个时辰,怎么出现在这里了?”
“听人说的,哪里知道什么真假,怪,其他两个人都被断了子孙根,倒是丁家公子没事。”
“人家可是大家大户的公子,命硬得很,兴许有人认识他,不敢下手了。”
“你们几个别废话了,赶紧过来搭把手。”
昏迷的丁利倒是好处理得很,只要扛肩膀带走,剩下两个人难办了,死死蜷缩成一团不肯动,一动哀声叫唤,他们只好去找人借了一架手推的木头车子,将人弄车,一下子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