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应该是被锋利刀片平滑切开的,并不致命,也许是与人搏斗时所留下的。 ”
“东疆?”李显显然有些吃惊,“你是说在这里有东疆人?”
仵作摇头,“小人不敢确定,东疆虽说擅长使du,但也不会将du秘而不传,相反,东疆长久以来制du贩du,借此积攒财富,只不过都不放在明面jiāo易,用东疆的du淬炼du掌本身不是什么难事,不过东疆并非所有du都会拿去卖,有些du是他们不能外传的,只有知道她身的什么du,才能推测出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东疆人所为。”
从鬼手,再到东疆,沈碧月忽然觉得脑子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缠绕打结的毛线球,所有的线索都缠在了一起,难以理清。
在她的记忆里,她离开沈家之后,开始助邵远争夺皇位的那一段时间里,既没有鬼手的现身,也没出现什么东疆人来搅局,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,现在鬼手早早出现了,还牵涉到了东疆。
“沈姑娘。”李显叫她。
她陡然回神,抬眸看到李显将仵作给打发了下去,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脸,“我还记得,你那日说这个女人意图侮辱你?”
沈碧月一怔,眼眸微微闪动着,低下了头,像是分外不愿提及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