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说话有时候不太好听,还请殿下多担待。”沈碧月将b-i'sh0u擦干净,收好之后,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写好的状子,拉过绿珠沾了血的手指往边按。
“如此,也不算是冤枉了好人。”
吹干了血迹,重新折叠好,往桌边走。
邵衍吹灭了烛火,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。
她的脚步一顿,伸手摩挲着到了桌边。
“这么快杀了她,你不后悔吗?”
手的状子猛地被人抽走,她缩回手,眯着眼跟着那人的脚步声走。
即便在黑暗,邵衍的眼神也极好,绕过了地的绿珠,几乎是一步不错地走到了门前。
李显正在门外等得心慌意乱,绿珠的哀嚎与惨叫,外边听得一清二楚,从那叫声的凄厉来看,她正经历着怎样的折磨,已经是可想而知,现在盼着豫王能留她一条命。
门打开,透出浓重的血腥味,豫王裹着大氅,慢悠悠地走了出来,他身后的小厮低着头,亦步亦趋地跟着,李显的眼神很快落在了他们的身后,漆黑的屋内,隐约有个人躺在地,躺在一片血泊。
“殿下,这……”李显心里一惊,有了不好的预感,下一刻,怀里被扔了一团纸。
“罪状,只此一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