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,若原本是这样的关系,又何必强求非要什么信任呢,太过可笑了。”
“你现在活在孤的庇护之下,这么说话不怕孤将这些全部收回去吗?”
“殿下,有些事情别总是放在嘴说,倒是做做看啊。”她伸出手指,轻轻点在他的肩,触感轻柔,仿若无物。
“你还真敢说。”她这番举动,简直是胆大至极,难不成认定了他不会追究,才要这么挑衅他?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我从殿下的手里死里逃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之所以会借用殿下的势,不过是因为这样最方便,不用绕弯子行事,至于鬼手,殿下与他们打jiāo道这么久了,也应该明白,他们再怎么神出鬼没,终究是人,只要是人,没有捉不住,弄不死的道理。”
邵衍眼里的冷意与怒气尽皆褪去,只余下浅淡至无痕的笑意,“好,听了你这么久的废话,总算是说了句孤爱听的。”
“哪句?”她一点都没打算给他说好听话。
“自己想。”
过了一会儿,玄衣端着煎好的yào过来了。
还没踏进门,她已经停下了梳发的手指,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说实话,她对玄衣的yào还真有些害怕,昔日与邵衍同行的时候,